“古代人少,不是说了有先天的?但是我们现在一片土地养那么多的人,远远超过了极限,靠先天你觉得有那么多吗?更何况现在是末法时代。
至于国外,地广人稀不说,天灾人祸你见少吗?再说风水一学是规律的概括,外国人一样能概括,只是人家不是叫这个名字,也没有我国的博大精深罢了。现在那边一样有很多多年前出去的玄学界人士,水平也提升了,否则他们偷我们的法器做什么?”
“行了,我说接着讲正事,这种问题呢一会儿可以问我。”徐玄然有些心急,见徐警官一副还有问题的架势,当即拦道。
徐警官默默咽下口中的问题。
祁容话题转了回来:“这次的青铜鼎就是颍澧市的风水镇物之一,而且是其中的核心,一个风水阵这种核心不超过五个,一个遗失,阵法基本上破了大半。”
“不过还好的是,有先辈护佑,我们此行已经重新布置了。但是,我认为像这样的事情,国内不会只是颍澧一地,徐玄然对情况更熟悉,你来说?”祁容伸手一展,示意道。
徐玄然点点头:“好,确实像祁容说得,最近一段时间,国内各个地域风水阵出问题的趋势上涨,我原本以为是因为道法流失和末法时代的原因,如今看来还有人浑水摸鱼,在背后使绊子。”
他面色沉沉,周身气势变得危险许多。
接下来他详细提了几个他知道的城市,徐警官聚精会神的听着,这是他第一次知道,不为人知的玄学界中居然有如此多的门道,甚至跟一个地域休戚相关。
果然,古往今来,能够在历史和时间的浪潮中存留并传承下来的东西,就没有简单的。
……
因为事情涉及范围太大,已经超出了徐警官一人所能应付的范畴,所以他详细记录了两人的说法之后,决定第二天上报。
与此同时,徐玄然作为国师之徒,接下来他恐怕也有得忙了。
想要观一地之气运和查看被历代国师隐藏的风水大阵,要不是国师,要不就是修为绝顶。
此世能堪大任的,世上恐怕仅有三人——老国师、祁容和他。
老国师是现任国师,能看到是常事;徐玄然是因为他手执国师印,算得上代国师行法;祁容,徐玄然以为他是修为高,或者有家传的秘法,实际上他既修为高,也是正儿八经受封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