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容脚步一顿,沉吟一下,如实说说:“我到颍澧之后发现这里气运如虹,确实没有衰颓之像,其中原因我还没有找到。”

“哟,居然还有能够难住你的,真是稀奇。”徐玄然上上下下瞧着祁容,语气调侃道。

“我又不是诸葛孔明转世,怎么会事事知晓。”祁容差点忍不住回他一个白眼。

“好了好了,回去吧,估计再聊他们就要出来找了。”

徐玄然跟祁容多次合作已经熟络了,虚揽着祁容的肩膀往回走。

在周老族长的带领下,徐玄然参观了明德观的各处布局,翻看了它的历史。

他这次来颍澧,最主要的正是就是将明德观登记造册,现任国师正是道教协会的主席,他作为关门弟子,也承担着很高的职位。

因此,传承与发展也是徐玄然需要考虑的东西。

经过他这次考察过后,明德观的传承事务将递交到协会下一次的议会上,而后经过诸多程序,由道教协会接手明德观,并寻找合适的观主负责明德观。

傍晚时分,一众人从山上下来。

祁容远远的坠在队伍最后,凝神从山顶往下方和远处看。

如虹的气运浩浩汤汤笼罩在颍澧市之上,如那晚他看见的那样,如今日光未落,他发现气运上的深色居然是血色。

整个颍澧的风水阵乱成一团,到处都是断裂的金色丝线,宛若一张破网,但是那血色却像是一块块补丁,修修补补将破洞的渔网修补起来,虽然看着金一块红一块,不太美观,但是它有用啊!

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

祁容心下万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