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虽然在玄学一道天赋不行,但是幼时出身富贵,见了不少好东西,认出是真品,怕对方带宝物远走他国,所以借钱买了下来。

之后拿去鉴定,却发现自己被骗了,那就是个赝品。

财物两失,欠了大笔债务,爷爷一时气急病倒了,之后身体慢慢就不行了。”

说到这里,祁容也颇为唏嘘。

一腔爱国心,最后掉到了圈套里,但是在古董圈,打眼的事情实在是太常见了,也没有办法。

如今看来,其中还有诸多隐情。

祁容沉思着,指尖在桌子上轻轻敲着,眉宇间带着丝愁意。

“你还有什么想法吗?”徐警官看他愁眉不展、欲言又止,好奇问道。

“我……感觉这青铜鼎有些不对劲。”他想了想,跟徐警官说道。

“对,我也觉得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

徐警官当时看到照片的时候,在众多走私的古董中,他直觉认为这青铜鼎不一般。

他的第六感很强,属于直觉系生物。

从接手这件案子起,他就隐隐有一种暗流汹涌的感觉,否则专案组那么忙,他不会拉着一帮兄弟在容山待这么久。

祁容沉吟着,若有所思地说:“我不太确定,但是有一点我需要跟你说一下——这个青铜鼎可能不只是古董那么简单。”

“嗯?不只是古董?”徐警官心口直跳,他感觉祁容想要说的,可能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突破口。

“对,这不仅是古董,可能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

祁容把照片推回给徐警官,双手交叉放在下颌,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