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老刘家那位前辈吧?不是说前些年就不动手了,难道又突破了?”

“屁话,怎么可能是他!你知不知道法器大师是啥?那可是朽木上雕花、金蟾吐钱,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的存在,市面上有气场的法器有几个?但是人大师出手,随随便便都是真品,不,精品。”

“……”

徐玄然一说完,就感到自己恐怕是说错了话,心生懊恼。

“方药大师,您能给我们引荐一下吗?大师来到容山大家伙居然都不知道,太失礼了不是。”人群中不知谁脑子机灵,打上了老住持的主意,大声问道。

看刚才住持老人家丝毫不显诧异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心里有底。

众目睽睽之下,老住持没有卖关子,人群如摩西分海一般给他让出道来。

徐玄然抬抬手想要拦住住持,但是最后还是满腹懊恼地跟在他身后。

住持大师最后站定在祁容面前,在众人不可置信地眼神中,郑重躬身行礼道:“法器修复就拜托祁先生了,老衲代表容山所有同行和生灵感谢您出手相助。”

法器修复何其困难,老住持真心实意感谢他,这一礼显得尤为郑重。

祁容望着老住持花白的眉毛,倏而轻笑一声,上前扶住老住持,朗声说:“祁某不才,也是容山的一份子,如今这点粗鄙手艺家乡能使得上,是我的荣幸。”

“好!”徐玄然突然大声叫好,而后不等众人反应就继续说:“既然已经有章程了,等法器修复完成,我再做一次法,容山就没有问题了。”

他抿唇,隐晦地摸了下怀中的国师印。

“这大师居然这么年轻,靠不靠谱啊。”

“我认得他,他爷爷是祁有为,承上堂就是他家的。听我爷爷说,祁有为来历很不简单,当时在容山落户的时候,老一辈好些人都过去了。只是之后他一直普普通通的,我还以为是谣传。”

“你这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他姓祁,半福加个双耳的祁?我听说国内以前有两个法器世家,被称作‘南林北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