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

清晨,秦君晏一反以往的清醒时间,早早醒过来跟祁容说昨晚唐蓉来找他求救的事情。

祁容漫不经心地喝着鸡丝粥,熬的软糯的米粒入口即化,鸡丝的鲜美激醒了沉寂一晚的味蕾。

他安静地听着,吃了个水晶虾饺。

秦母在一旁食不知味的动着筷子,一脸八卦。

“原来如此。”祁容擦了擦嘴,“我说昨晚唐小姐怎么放了我鸽子。”

“昨晚你说的有事就是唐小姐啊。”秦母恍然,秦君晏脸色好像黑了黑。

祁容点点头:“稍等一下。”

他到楼上书房拿了一个小巧的包下来。

焚香,扁柏的清香和檀木的雅致肃穆晕染开来。

祁容拿出一张他从一家老店淘来的黄表纸,这是他手头上最好的黄表纸了,用端午未散支的新竹打成浆,配以无渣的姜黄粉,由专做此纸四十多年的老手艺人一步步做成。

普通的天眼符只能大致看到轮廓,而且很难交流。

而好的黄表纸能够承载他更多的灵力,画出的符威力也更大。

祁容静下心来,脸上的表情逐渐认真,足足一刻钟后,他突然提笔蘸满朱砂,动作流畅,一书而就。

如此画了几张,祁容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