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邪乎吗?”崔粹玉后怕地攥紧了手,这么多事她都不能想象这是有人故意捣乱了。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小谭给我介绍了一个高人,前不久他车祸就是这位出手才没事的。”
“小谭?”崔粹玉侧过身看了眼在沙发上嫌弃地瞧着符的闺女,定了定神问:“所以这符是你找那位大师请的?”
窦河点头轻嗯,语气落寞:“我常年不在家,小如我也顾不到,只能有好东西给她寄回去。我……不是个称职的爸爸。”
崔粹玉轻哼一声微微傲娇道:“你还知道啊?”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不用伺候你个邋遢鬼,我们娘俩舒服着呢。你挣钱养家,我和闺女负责花钱和貌美如花。那符我会让闺女试试的,还有小如不是让你要签名吗,你别忘了。”
电话另一头窦河掐了烟,听着崔粹玉念叨他,嘴角却不自觉越扬越高。
“等这部戏拍完,卖个好价钱,把打的贷款还上,我就休息一段时间,好好在家陪陪你们。
老婆……”
“咋了?”
“我想你了……”
“多大人了,回来给你做剁椒鱼头。”
几日后,承上堂中。
小黄热情地招呼着客人,问了几句后,带到祁容跟前说:“老板,又一个买静心符的。”
面前的客人戴着鸭舌帽,围着围巾将一张脸遮了个严严实实,祁容看着她熟悉的穿衣风格默不作声地交易。
自从窦导请了几张符后,他的小店最近频频遇到这种打扮得严严实实的人,他已经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