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破食指,在符上勾画,然后找了把剪刀从他头顶剪下一撮头发,故意剪的像狗啃一样。

然后混着秦君晏的头发一起烧了。

室内凭空生出一股微风。

祁容等了一会儿,没有其他异状。

“果然不行。”他拍了拍手,视线在秦君晏的脸上划过,语气没有半分失望。

这种脆弱可欺的模样,他看了有几分解气,要不是他死了会出现若干问题,他宁愿秦君晏就这么一直躺下去。

他的恩情在他死的时候,就已经两清了,而他辅佐他登上王位的情,还没有算呢!

午后,祁容拉着秦母在书房说话。

而卧室中,床畔一个阴影缓缓浮现出来。

那张脸与床上躺着的人一模一样。

伫立许久,他捻起地上焚烧过的粉末,缓缓吸入,床上的人手指动了下,又沉寂了。

其后几天,法器店在重新装修,祁容则该上课上课,不上课就去找供应商补货。

他的能力在这件事上可以说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只要一上手,他就能知道哪些是真材实料,哪些是胡吹乱夸。

几次下来,容山市内都流传起“承上堂”的小老板眼神毒辣的消息。

只是连着几天跑遍了容山所有供应商后,祁容却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