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沈华笙狐疑的问着她,宋知歌反问,“难道你不行?”
“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沈华笙一脸势在必得的模样,丝毫没有一点的愁眉苦脸。
说干就干,他就抱着宋知歌走到了楼梯口,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爬。
到了八楼的时候,宋知歌有些不忍心的叫着,“够了,我们去做电梯吧。”
“不用。”他笑的风轻云淡的,“在监狱里每天要训练的比这个还要多了去了,这有什么累的。”
宋知歌的心一紧,抓着他衣领的手收紧了几分,沈华笙才知道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解释着,“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宋知歌摇着头,表明着自己不介意,“我就是怕你太累了。”
“要是这么容易就累的话,以后你下,半身的性|福,怎么办啊。”他毫不遮掩的说着玩笑话。
宋知歌倒是吃惊了一番,“在哪里学来的黄段子啊你。沈华笙,你竟然是这样的沈华笙。”
“监狱里什么人都有,自然而然的也就学了,不过你还是第一个听的那个。”他挑着眉道。
“那我还得感到荣幸?”宋知歌白了一眼。
听的他说监狱多了,也不知道是免疫了还是怎么样,竟然也不觉得有疙瘩难受了。
还别说,沈华笙这一口气的抱着她上了十八楼却是半口气都没见喘,两个人一直还是聊着天上来的,沈华笙是泰然无比,就感觉手上是没有抱着人一样。
宋知歌诧异的问,“你体力怎么那么好?我自己爬上十八楼都会喘到不行,更何况你还抱着一个我呢。”
“体力当然得好,不然你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他不厌其烦的开着玩笑。
宋知歌别了他一眼,轻轻的在他的胸口处锤了一下。
“到家了。”沈华笙直至到了门口才将宋知歌给放了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