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她半句疼痛都不敢喊,生怕沈华笙会认为自己任性。
沈华笙心中一阵刺痛,看着她遍体鳞伤还跟自己说着不痛,不由的触摸了一下她的头,“明明就很痛,为什么说不疼?”
“因为我说痛了,你就会不要我了。”
“不会,哪里痛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见状,宋知歌的鼻头一酸,“疼哪里都疼,好疼”
薄凉的眼底一抹遏制不住的怒火在里面熊熊燃烧着。
走近着那被捂住了嘴巴的蒲淘跟前,眯着眼,让蒲淘觉得从未有过的冰冷。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一昧的摇着头,眼底满是震惊。
薄凉怎么会在这里?来的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加的快!
被突如其来的阵仗明显给惊吓住了,那几个男人已经早已在角落里被围了起来,打的丝毫都分不出谁是谁的脸了。
薄凉坐在了那些人端过来的椅子上,做了一个手势,几十个黑衣人就紧紧的围成了一个圈,黑压压的人影,隔绝掉了宋知歌看过来的视线。
沈华笙对此置之不理,如若不是宋知歌放不下自己,他要留下来安抚宋知歌的话,他一定会上去狠狠的给他们插上几刀,尤其是蒲淘!
看着透不出去的视线,薄凉这才放心的问着那几个被丢在他跟前的几个人,还有一个是脱衣服的精光,都还没来得及套上的男人。
“你刚才是想上我的人?”他冷冽的语气问道。
纵使他的脸上平和的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他那清冷的眼神,就如同是匕刃一样凌厉,仿佛单单用眼神,便可以将他千刀万剐了一样。
男人立刻跪在地上死命的磕着头,“不是,大哥饶命啊,我也不想啊,都是都是这个女人指使的,是她逼我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