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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里边的服务员看了看地上的蒲淘,似乎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像是抬垃圾一样的把她另外的一半身体抬了出去,在门口挂了一个休息中的牌子,随即将门给重重的关上了。

蒲淘就好像是一个破旧的玩具一样,一丝不挂的躺在酒吧门口的地板上,他似乎也站累了,也干脆一屁股的坐在了一旁等着,时不时的撇一下街角,看着人影渐渐的逝去,最后不见。

或许是瘾已经过了,蒲淘这才昏昏沉沉的爬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扒掉了的衣服,脸上一丝一毫的波动都没有,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正常的不能够再正常的了。

正要套上衣服起身走人,只听见身后悠悠的传来了一个她曾经几乎是刻印在骨血里的声音,“你要去哪里!?”

☆、第一百二十九章:你坐牢两年,我被监禁两年

她几乎是被惊吓的跌坐在了地上,眼底布满了恐慌的看着他,甚至嘴唇都发着抖的道着,“沈沈华笙?”

沈华笙淡淡的看了看她,示意让她先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她的手一直在发着抖,拉链好几次都没能拉的起来,浑身哆嗦的不行。

她不知道沈华笙到底什么时候就在旁边的,又或者说他到底看到了多少?还是说刚刚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就是他?

脑子里抑制不住许多各种各样的想法迸出来,等到真正的拉好了衣服上的拉链的时候,她紧了紧自己的拳头,问着,“你你什么时候出来了的?”

“前几天。”沈华笙语气有些疏离的回答了她。

“哦。”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跟沈华笙说话了。

她现在为了活下去,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更加不害怕会有谁怎么样对待她,因为不管如何,都比不上陈建飞那个魔鬼的手段厉害。

她两年前从薄凉的屋子里还没有跑出几公里,就被陈建飞给抓了个正着,回去是百般虐待,更加是为了调剂,给她注射了那该死的毒|品,让她根本就欲|罢不能。

三个月前陈建飞突然猝死,她才彻底的得以逃脱出他的魔爪,但是自己身无分文,钱九早已离开了江城,饶是她怎么联系,都没有办法找到钱九。

或许他早就在身边揽着哪个新人,哪里还会记得自己这个曾经被他亲手推入火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