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咔嚓”的一声被人打开,随后一个男人推了门进来。
那男人穿着一套整洁的西装,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她身体不禁一僵,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来。
“张珏,好久不见了。”薄凉牵着她有些湿润的手站了起来,冲着那男人点了点头。
张珏推了推鼻翼上的金丝眼镜,眼眸瞥向了他们紧紧握住了的手,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起来,一脸狐疑的看着两人,“呀,我的手你都还没碰过,你竟然握别人的那么紧!是不是太对不起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了?”
薄凉嗤笑出声,打着趣的道了一声,“谁让你不得我的心呢?”
看他们相互开着玩笑的模样,似乎是很熟悉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尴尬的笑了笑,一把握住了张珏的手掌,“你好,我叫宋知歌。”
“我知道。”张珏笑了笑,“我叫什么薄凉也都告诉你了吧?”
“嗯。”她点了点头。
“啧啧,真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够间接的从别人的手中感受到薄凉手的温度啊。”张珏盯着她的手看了老半天,似乎是在感慨着。
“呵呵。”她扯着唇角干笑了两声,后面发现有些僵硬,便收了起来。
“找你帮点忙。”薄凉一点都不忌讳,径直的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出来。
张珏拉开凳子坐在一旁,一遍拿起了筷子夹着菜塞进嘴里,有些口齿不清的问着,“森么事?”
他吃的很着急,似乎是一天都没吃过东西的那种,饿坏了的模样,说话都是边说边吃的。
“将沈华笙的判|刑尽可能减到最轻。”薄凉也是淡然的端着茶轻轻的抿了一口,看了一眼宋知歌,示意着她坐了下来。
张珏蹙了蹙眉,狐疑看着他,“你怎么认识沈华笙的?我记得你跟他没交情吧?怎么管起他的事情来了?”
“难道这件事情很难吗?”宋知歌紧张的咬着唇瓣,在桌子下面不停用力的拧着自己的手,一边还用极其担忧的目光注视着张珏,生怕他下一句就是一口否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