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削了我的鼻尖,从头到尾都没有道过歉或者关怀一句。】东方锦不冷不热地道,【好人不会是这种表现,再说了,他明知道有可能误伤其他不是人的东西但是一点儿也不在意,还私自在活人身上做各种手脚,不管是不是会造成不好的影响,说起自己的事时……唔,总之他太自我了,年轻人当然都会有点但是他特别明显。】
凤北含糊地哼了一句:【算你有脑子。】
【你发现了什么?】东方锦笑道。
【他从头到尾就没有说一句真话。】凤北道。
东方锦震惊了:【一句也没有?】
【对,一句也没有。】凤北得意洋洋地道,【我就说他不是好人吧!我打个比方,如果一句谎话是一盏灯亮起,他说话时我眼前闪得好像蹦迪池的球形灯。】
这个比喻把东方锦逗笑了,想到狩猎人又叹了口气,摸了摸鼻尖更加沮丧了:【我这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你不是不让我出手么?】凤北幸灾乐祸地道。
【但是,你杀了他也没办法补我的鼻子啊。】东方锦说道,【要打要杀很容易的,我想先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倒是实话,魂主杀一个活人实在太容易了,有一万种不被法律制裁的方法。
凤北无话可说,恼火地道:【你把鼻尖找回来用胶水粘了对付一下,记得化妆补一补缝。】
这倒确实是个办法,东方锦苦哈哈地跑回走廊在地上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削下来的鼻尖。为了应对一切意外,凤北为他的躯壳皮肤下做了一层薄薄的血层,受一些小伤时至少像一点,鼻尖这处的血早就凝固了,他拿着鼻尖戴上口罩回到宿舍,拿起一瓶缝纫胶水对着镜子粘粘贴贴一番,居然看不出多少伤口,不由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