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北洗了足足四十分钟,搓得皮肤都红了,出来后一身轻松地伸了个懒腰:“唉哟,我这骨头都松了。”
“要我按摩吗?”东方锦问。
凤北溜过来一屁股趴在沙发上说:“要。”
东方锦并不会按摩,只是随便捏一捏,不一会儿,凤北的呼吸逐渐平缓了下来,似睡非睡间呢喃道:“你的思维是怎么瞒过我的?”
“我是……”东方锦刚起了个头就被截断了。
“不,别说了!”凤北把脑袋换了个边,闭着眼睛呓语道,“别说,以防万一,以后要是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好歹能瞒过我,反正你绝不会害我的。你爱我爱得要死呢……”
这话说得东方锦又好笑又好气,慢慢停止了按摩,蹲下来近距离看着凤北的脸,好一段时间不见天日,又刚刚搓洗了一番,凤北本来就很好的皮肤细腻到惊人的程度,柔软的睫毛在眼睑下形成一圈弧形阴影,随着磨牙的动作微微颤动着,仿佛随时会醒来般。
自然而然地东方锦吻了凤北,轻得如同阳台一角的春风,一触即分,但是他错觉尝到了甜味。
晚饭热闹极了,何其和老崔听完东方锦的叙述后都是目瞪口呆,瞪着沙发上熟睡的凤北都有点不敢置信。
“怎么会?完全没看出来啊!”老崔咬着筷子眉头紧锁,“这也太他妈危险了!”
“真没觉得师父有哪里不同。”何其喃喃自语道,“我这眼睛有啥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