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条”没动,只是缓慢地挪了下动作,与刚出坑相比它似乎变得虚弱多了,动作不再那么迅捷,声音也相应地低了下来。
【贼。】
【你在说谁是贼?我们吗?】东方锦耐心地追问。
【贼……】
东方锦叹了口气,道:【你如果和我说说的话,说不定我能帮你的忙呢?】
【地下的贼。】自从这句再也没了声音。
东方锦蹲了会儿,直到这根面条散作元气消失不见才放弃,他问道:【你听见那些话了没?】
【没有。】凤北说,【我就听见一堆稀其古怪的发音,反正我听不懂。】
东方锦想了下,问:【那你有没有听见重复的发音?】
【也没有。】凤北道,【你是说你听懂了?】
【对。】
【不可能,如果你听懂了,你只要一思考我就能听见了,你总不会是用这个外语思考的吧?你不是只会英语吗?】凤北有些茫然。
【不对不对。】东方锦无奈地道,【我听见的是贼,地下的贼,小偷。】
【这次听懂了。】凤北道,【这是什么语?】
东方锦哭笑不得地道:【普通话啊,全是普通话!】
双方鸡同鸭地讲了交流了半天,凤北还是不太相信:【怎么可能……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我们俩几乎就等同于一个人,你还泡着我的血呢,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