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这个地步就好办了,何爷爷果断把画送给了灵隐大师,表示千万不要再拿回来,至于什么家业之类的绝口不提,仿佛失忆了般,不过他对于何其的态度倒转变了不少,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的压人感,对东方锦就更是客气了。
灵隐大师就这么拿着画和东方锦一起出来了,何爷爷叫住了何其表示还有话说,出了门,灵隐大师笑眯眯地道:“东方施主,今天这事办得如何?”
“绝了。”东方锦比了个拇指,“还是您有经验。”
“对普通人就不用说太清楚,反而让他们陷入麻烦。”灵隐大师举起画道,“这个您要吗?”
“这个是什么?”东方锦疑惑地瞄了眼何宅,核桃脸居然没有跟出来,“那个东西还在吧?”
“没有这个,那缕意念过不了多久就消失了。”灵隐大师道,“没什么危害的。”
“意念?”东方锦道,“谁的?”
“谁长时间陪伴着这幅画就是谁的。”灵隐大师道,“依那房子的居住情况来看,九成九是那位老者的了。”
与东方锦所想的不同,这幅画的“秘密”十分单调。
“您可以把这个想像成一个录音机,会不断记录执有人的意念,并不会挑选意念的成份也没有其他功能。”灵隐大师在路灯下打开画看了看,“应该是道家的手笔,咱家不用这种方法,看起来应该是特定时期送到某人身边充当间谍的,可能送的人时间一久都忘了,画就这么被遗失了,无意间被那位老者误会了。”
【它变成了一个人?】张迪惊讶地道。
“当然不会。”灵隐大师对张迪温和一笑,“就像我说的,这只是一个录音机或者摄影机、镜子之类的,不断记录靠近它的人的想法,也不挑选,但是,如果有一段时间你为某件事焦虑的话,不断重复的意念会让它形成类似回响的东西,假设这个人稍有佛性,哦,也可以说灵性,时间一长多少就会听见,再假设这个人认为这幅画是什么东西,比如那位老者所说的故事,画就会忠实地反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