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让魂仆参与进来没什么意义。”一直沉默寡言的葛乔乔说道,“这是魂主间的事。”
东方锦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免会联想到未来有那么一天他与凤北间的分别,到那时候他会平静地接受最终结果吗?
不可能的。
钱宜之没理会江雅直接往隔壁房间走了,他握住门把手,元气从门缝里钻进去轻易打开了门,这也是间豪华房,面积不小,门廊散落着数件行李,沙发背搭着几件衣服,女魂主端坐在沙发中央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来意了。”钱宜之平静地道,“所以,你是要我们动手吗?”
女魂主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仿佛死了般。
钱宜之话锋一转:“或者说要我们从江雅开始?”
“你们敢!”女魂主猛然转过身来,“不许碰他!”
东方锦被吓了一跳,女魂主的脸上出现了一条条沟壑,仿佛冻疮开裂一般,鲜血顺着沟壑淌下来把她的脖子染成了红色。她应该能感觉到痛,每讲一个字表情都不自然抽搐。元气在她四周狂乱地聚集着,不似虚无之地那么平静,也不像被魂主控制之后那么有序,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那般充满了力量,令人不安。
“我们确实不需要碰他,这是你和我们之间的事。”钱宜之依旧那付公事公办的语气。
“我早知道……我早知道你别有用心!”女魂主对着东方锦尖叫道,“你一开始就是不安好心,你就是来害我们的!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只是过着自己的日子,为什么要来打扰我们!”说到最后,她的语气里已经有了哭腔,绝望弥漫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