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北一挑眉,道:【你撒谎了?】
【我就是觉得容墨跟着周春雨不值啊,再说周春雨现在也不是魂主了。】东方锦又叹息起来,【我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
【他问你的,又不是你主动说的。】凤北淡定地道,【你可没有义务对他保持诚实,总之少管他的事,过几天他就可以走了。】
既然凤北这么说了,东方锦就暂时把这事抛诸脑后,他也反省了周春雨所说的话:我真的太虚伪了吗?我是那种别人艰难选择,在旁边说风凉话的人吗?我做过这种事吗?
周春雨的事凤北没有说,反而带着东方锦在小区周边瞎逛,时不时布置一个什么东西,有黄纸符、有头发指甲、有血还有一些千奇百怪的小道具,这也是听从了他的提议,至少身怀元气过量的人只要一出现在附近就能察觉。
“那鬼呢?”何其问。
“筛选的是人。”凤北道,“关鬼什么事,哪里没有鬼啊,你现在脸上就有一个鬼正抓着你呢!”
何其吓了一跳,僵在原地不敢动,直到东方锦进来奇怪地道:“你在干什么?”
“我脸上有个鬼?”何其小心翼翼地道。
“没有啊。”
“……”
何其气咻咻地抱怨了半天,八卦以前凤北耍他的黑历史,东方锦听得好笑,顺便把周春雨的事交待了下,前面监视系统没布置好还是不能随便说话,现在可以了。用凤北的话说,如果在这种防备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房子附近,那小心不小心也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