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东虽然刁钻可恨但从不揭人伤口。我不说z君他也不问,他甚至不再骂z君是小流氓,他也没给我介绍新男友,他告诉我姨夫给他写了信,他已经很久没有读过手写体的信件,信件很厚,可惜他宋体小四号字已经无数年,看这样原生态的汉字十分看不懂。姨妈对新房子的窗户很不满意,卧室的墙面漆已经换了三个颜色,老唐提意见说要不实在不行就把墙都砸了吧,姨妈竟然觉得这个法子好,开始研究承重墙的问题。如此折腾,可见已经逐渐恢复。
春天到了,大家都生机勃勃,但愿能让我也沾点光。
北京的大风就算没有吹走我的失恋痛也不要吹来我那动辄上纲上线教育的老爸,尤其是,如此兴奋地好像第一次看到长颈鹿的老爸。
我小时候第一次要看长颈鹿很开心,追着姥爷问长颈鹿什么样,姥爷很哲学地回答,长颈鹿爱吃叶子,于是我还穿了绿色的衣服希望得到长颈鹿的青睐以期被他托到脖子上溜达一圈,愿望未果。
因的力量真可怕,想到这里我慨叹,原来当年我也是南瓜和大卫,然后慢慢进化成了徐瓜瓜。
要是那个教育专家说的对,下次我就进化成z君了。
将来,我也藏一张照片放在钱包里缅怀他吗?我想不会的,这件事情还是越早忘记越好。
失恋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失恋一辈子。
或者那个盗版教育专家说的对?
失恋,真的是人生成熟的第一步。
爱上不该爱的人,得不到想得到的人,还有什么痛苦过这个?
第92节
老帅哥隆重抵京,在我妈的暗示下,我亲自到酒店大堂去迎接远道而来的老徐夫妇视察本校学术交流中心。
老帅哥在堵车的途中致电我表示对我尊老爱幼的举动很满意。我在大堂等着无聊,就去逗弄一池子名字叫做鸿运当头的鲤鱼。
话说这风水学还是很管用的,这会学术中心当年可不怎么样,结果请来一位高人,在一块犄角旮旯里头修了一方池塘,池塘里头按了一颗金箔叶子的树,然后养了十几尾锦鲤。
这生意就陡然间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