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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从若干年前被体育系正太君的网球击中头部之后,看到对拍的运动都觉得心惊胆战

但此刻看到z君的球拍,却觉得感又阳光丝毫没有恐惧,我的网球其实打得不错,我们可以一起上场。

唉,我是真喝多了。我躺在他的床上,看着天花板,片刻,闻到属于z君的混着他的洗发水和清洁衣物的香气。

这味道令我的神魂颠倒又上升了一个段数。

z君说的没错,躺下舒服得多,觉得好像乘坐飞毯,在空中飘着。

我闭上眼睛,想到一句特别恶俗的歌词,披着羊皮的狼。

太贴切了。

那就是在说我。

第51节

我睡了片刻,发觉自己十分想要用洗手间,于是从床上挣扎起来。

z君的床已然乱了,我喜欢抱着东西睡觉,这里没有bubu,我只好抱着他的枕头,我本来很礼貌地睡在被子上,以期保持他的床铺整洁,结果醒过来发现,我依然执着地把另外二分之一盖在身上,于是,大抵,床没有被搞脏,只是被搞乱。

被子压得不成样子,我妈说我睡觉有时候像钟,三百六十度的转,看来这是真的。

我呆呆子看着自己制造的混乱,又觉得睡一觉舒服得多,脑子不发懵了,也不想把z君就地正法了。

并且十分鄙视这个做法。

这点最重要,这我就放心了。

时候已经不算早,z君大概听到声音,悄悄推门进来,我站在洗手间门前,他站在房门前,我们俩通过明亮的镜子对望一会儿,他说,怎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