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疼,我摇着胳膊想,事有一弊必有一利,正太虽然怕黑,但他们的臂力从来不会扯痛我,温柔的跟懒羊羊一样。
我说算了,想了想又问,你还记得我哥?
z君说记得,怎么不记得,我倒是没想到你哥还记得我。
似笑非笑,我觉得话里有话。
于是我看了z君一眼,他低着头,手里还是我的外套和手袋。
我想了想又问,你觉得我现在回家不好是不是?
他说是,你现在一看就是喝了酒。妈妈爸爸看到了会以为是我灌醉你。
爸爸妈妈,这句话比较窝心,我的小心心的温度回升了几格。
我说那怎么办啊?
z君说,你身上酒味儿散散再回去,好不好?
语气倒是温婉,但气势根本没有商量的意思,我看一眼牢牢掌握在他手腕里的我的外套和手袋,只好同意。
我们去他办公室。我不常去到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在ktv里头,里头挂着一幅字,宁静致远。
我一直觉得这幅字跟环境很不搭调,他看到我在看那横幅于是说,怎么样你觉得?
我诚实地说,好字,但挂在这里我还是觉得声名远播比较好。
说罢我觉得扬眉吐气,忽然明白为什么梁朝伟不辞千里对着国外的树洞八卦,秘密可是真会压死人的。
z君笑了,他说,嗯,提议很好,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