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吃亏什么警告,全都报销到海里参与海陆大循环了。
z君低头仔细看看我说,你不是不高兴了吧?
我是非常高兴才对。
我说,这句话被人家听到会以为我虐待你。
z君说,诸葛亮与黄盖嘛,咱们自己心里明白就行。
我觉得周小雪在里头我也呆不下去,那是她的地盘,我这么个外来人口横插一棍子,本来就跟旗杆子一样供各位瞻仰了许久,加之z君在侧,投鼠忌器,搞不好就会吃暗亏。
我问我们去哪里?
z君说,去看戏咯?
我不信,问,这个时侯去看戏?
他说是,我都查清楚地方了,西边不远新开了饭店,老板是剧团原来的团长,打的就是票友牌,去看看?
我们一直没有再回去。
他也没有再说起周小雪。
这是这一天唯一让我不爽的一点——他对这件事情并没有解释。
可他解释什么呢?
如果带着南瓜游街我也需要解释的话,我就会累死。
将心比心,只好放过z君。
晚上一回家,姨夫竟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