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还去?!
他也是一愣才解释哦,不是。大卫家住中元广场那里,我们上次去的地方是牧场,大卫家里开牧场的,他今天把他的狗亲戚放到别处一下午。
想到大卫和他的闺女拉拉之间的亲密关系,我有些受宠若惊地问,专为我这么做?
他说大卫很不好意思。
z君擅长避重就轻,我要好好记下。
这筒子楼跟我俩有缘,我想是不是以后婚典就在这里做,但想到里头容积不够,恐怕连我家一家的宾客都坐不下。
我们还在“凭海临风”。
这次坐在这里我有些类似宿命感的错觉。
他问我,你想吃什么?
其实我并不饿,冬天的十点多类似夏天的八九点,船舶在缓慢前进,如同太阳的爬升,海岸上钓鱼的人还没有散去,晨练者三三两两,吊嗓子的大叔还在卖力气地喊,尾气却开始聚拢,一天刚刚开始。
我其实是个平凡的人,z君却是我生活里最不平凡的一环。
这个时刻如果我可以握住他的手就好了,真可惜,z君在点菜,认真而且感。手指干干净净,完全符合我的审美。
招待走后我说,你有学过钢琴吗?
他一愣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你的手好像弹钢琴的人。
他诚恳地摊开自己的手看来看去,然后困惑地看着我说,为什么?
这样,靠着微小的计谋,z君把他的手交到我的手里,我想到《创造亚当》那样伟大的画面,可惜z君并不是裸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