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哥耸耸肩说,定义傻事。
我立刻虚了,跟这些学法律的人不能较真,没胜算,尤其是在美国学法律的这些,无理搅三分。
老爸上班前又叮嘱我一次,看好了大东哥,我觉得这位老帅哥没抗住岁月的堕落已经进入了更年期前的絮叨症候群,不耐烦地打断他,爸爸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看大东哥像做傻事的人吗?
我爸说,反正你看好他。
我说行行行,我看着他。
我爸还不放心,转头说道,主要是你别助纣为虐。
这话可不对,我把家门掩上跟我爸辩论,什么叫助纣为虐,谁是纣啊?人家家都破了,你还想怎么样?天天盯着我不让我管姨妈家的事情,这会又让我看着大东哥,你到底让我干什么啊。
我爸听得一愣,先关上家门才数落我,徐瓜瓜你吼什么吼,你这是被踩到尾巴了乱抓人!
还真是,我立刻噤声。
我爸说你回去你回去,真是你妈的闺女,理屈辞不穷。
我觉得这也是表扬,又觉得我伤害了我老爸的老心心,借机亲他一大口说爸爸再见,爸爸别生气,爸爸小心开车,爸爸我爱你。
我爸被飞来横吻惊着,本来绷着的脸陡然放开。
我躲过了一劫,看着电梯停在一楼才回家去。
大东哥吃完了饭还洗了碗,看到我回来问,又说你了?
我也没跟他撒谎。
大东哥递给我一个山竹说,怕我去杀了何鸣鸣?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我以为我爸是怕大东哥自杀呢,联想到早上他看的新闻,我有点儿慌神,说,哥哥你不会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