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江缇微微皱眉。
“沈郡守,跑了。”
“什么?”江缇惊异困惑,“跑了?”
“他神不知鬼不觉向朝廷递了辞呈,上面估计有人襄助,短短几天辞呈就批了下来。昨夜里他谁都没带,自己连夜潜逃了,今早才被人察觉。除了细软,其余什么都没带,连沈昕都被蒙在鼓里。”
江缇冷哼,抬手重重拍在桌面上。
好一个老奸巨猾的!
潜逃?
你以为潜逃了我就会放过你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能逃到哪儿去?”江缇撑着桌子站起身,眯了眯眸子,“直接把证据呈上去!”
敢坏她的计划,就要付出代价!
“可是,他现在已经不是雍城郡守,告发他对我们用处不大,而且也不一定能找到他——”
“言妍,你是心慈手软了?”江缇淡淡瞥了她一眼。
“没有,我只是——”
“不必多言。”江缇打断她,“我自有主张。”
“可——”言妍抿了抿嘴,看了看江缇冷漠地眼神,还是选择明智地闭嘴,“是。”
“下去吧。”
“是。”
言妍偷偷瞄了一眼表情阴冷的江缇,暗暗摇头叹息。
如此不留后路。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江缇一向聪慧,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懂,怎么如今就这么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