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缇接过,随意翻了一下,便扔在一边,“你先下去吧。”
“是。”
官鸿出去之后,江缇无力地瘫了下来。她闭起双眼,双手揉捏着太阳穴。
连日的奔波,再加上心里煎熬,她早已疲惫不堪。如今,刚回来就是这样的事情,她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头痛欲裂。
凌夏,你以为,以这种手段,就能逼我就范?
今时不同往日,我要让你看看,这场博弈,最终鹿死谁手!
江缇头昏脑涨,她强忍着不适,去看看娘亲是否安置妥当,又回到书房处理了堆积几天的账册。直到深更半夜,实在难受的忍不住了,才拖着沉重的身体回了房间,草草洗漱了一番便瘫倒在床上。
当晚,她便发了烧。
烧得意识不清,浑浑噩噩。
直到第二天,言妍一早过来寻她,才发现她的异常。
一夜过去,江缇已经烧得昏迷了过去,整个脸颊异常泛红,冷汗淋淋,任言妍怎么唤都唤不醒。
言妍急急忙忙着人唤来大夫,那大夫给开了清热的药,可半天仍不见效,江缇的烧热并没有褪下去。那大夫说江缇烧得太狠了,时间又久,他医术浅薄,恐怕回天无力,要她另请高明。
言妍急得半死,这是应柒急急赶了过来。
“言姑娘,家主如何了?”
“烧的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