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风没接话,倒是景苏真人道:“此事还需再议啊,其他门派还没有收到消息,凌云宗没法独自承担引战风险。”

敖真人附和:“正是。”

景苏真人有了捧哏的,立马继续道:“要我说,危险是弟子修行的一部分,如果克服不了,就当斩断仙缘。”

“你说的什么屁话!”上官真人终于怒了,“活该你没徒弟!你们是不是都不帮忙?一句话,救还是不救?”

“救。”沈逸风先表了态,但未等上官真人高兴,沈逸风又道,“但是我们要做好准备。”

唐乐山走了之后,邢涟的日常只有练功和遛鸟两件事,可谓过得相当平静。

但不知为何,今日他坐在山坡上看云时,却无端感到一阵心悸。

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邢涟第一反应是唐乐山。

可他联系不到唐乐山,只能安慰自己想多了,一定是多日不见,甚为想念。

然而他的心理建树还没奏效,上官真人就回来了。

一个人。

邢涟心一沉,凝视着上官真人落到他面前。

“师尊,我师兄呢?”邢涟起身就问。

“大漂亮,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先冷静一下。”上官真人肃穆道。

唐乐山出事,她必须得告知邢涟。两个徒弟形影不离,如果此次唐乐山不幸遇难,邢涟很难承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