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乐山眼睛一亮,接过药瓶:“韩兄弟太客气了啊!你是第一个送温暖的,我太感动了!”

他一脚踏过门槛,搂着韩磬的肩膀往里面带:“走走走,难得来一次,至少要喝杯茶水,给我个机会表示感谢!”

韩磬不习惯与人亲近,抗拒地推着唐乐山:“不必多礼,真的不必多礼!”

“要的要的,”唐乐山根本不放韩磬,大笑着往回走,“你能来我就很开心啦!我……”

话没说完,一把剑鞘拦住了他的去路。

邢涟单手持剑,往上一挑,就挑掉了唐乐山搂着韩磬的爪子,强行分开二人。

“韩师兄既然不想进,你就别强人所难了罢。”邢涟冷冷说了一句,继而收剑,对韩磬一拱手:“韩师兄,多谢惦记。”

唐乐山:“???”

韩磬:“……”

几次接触,韩磬也看得出邢涟对他不喜。他该说的都说完了,于是对邢涟回礼:“二位此行,诸事小心,韩某就先回去了。”

说着,他对唐乐山点了下头,转身御剑而起。

等韩磬走远了,唐乐山才摸摸鼻子:“韩磬他是好意,所以我才请他进门坐坐。”

不知为何,这话他说得有点心虚。

邢涟的领地意识太强了,他刚才看到韩磬太过惊喜,竟然疏忽了邢涟。

邢涟抬眸扫了唐乐山一眼,当他嫌弃韩磬跟唐乐山靠近时,根本没多想,就出了手。

若是真论是非,倒是他的行为十分不妥,驳了唐乐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