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阵只是一瞬,唐乐山飞落到邢涟身边,笑着说道:“我一猜你就给他画陷阱了。”
从邢涟提醒他第一句,他就猜到邢涟有办法。
“我说什么来着!”唐乐山愉快地搂住邢涟的肩膀,“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是不是有道理!”
邢涟眼底泛起丝丝笑意,可是看到韩磬,脸色又冷了,只跟唐乐山吐出两个字:“走了。”
魔修没了,时间法阵也自然失效,梆子声,呼噜声,呓语声,再次响了起来。
韩磬心知草药没戏,懊恼的同时,翻出随身携带的丹药,扔给唐乐山道:“治伤。”
哪怕嫉妒唐乐山,讨厌唐乐山,但得了帮助,还是要表示感谢。
唐乐山一把接住丹药,还没细看,就被邢涟按住:“不许吃。”
“呵。”韩磬当即冷嗤,倒出丹药就扔进嘴里,羞恼地看着他们。
“韩某再无能,也不至于残害同袍。”他仰头吞了丹药,转身就走。
“……”唐乐山无奈地目视韩磬气呼呼离开,哭笑不得地瞥向邢涟,“阿涟,你讨厌韩磬呀?”
邢涟不吭声,与其说讨厌韩磬,不如说他防备曹澈和丹阳谷。
当然,韩磬也不是好东西。
“算啦,还是听我们阿涟的,不吃就不吃咯。”唐乐山手掌一握,丹药连瓶子带药,在他掌心燃烧殆尽。
我们阿涟。
四个字,莫名取悦了邢涟。
邢涟单方面结束冷战,态度软下来:“真走了,你还回不回客栈了?”
“回呀回呀。”唐乐山又笑了,跟上邢涟的脚步。
而在他看不见的另一个空间,魔修茫然地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