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一脚把宣王踢到地上,恶狠狠地盯着他:“你忘了之前是怎么跪在地上求我父亲出征吗?你享受的这一切全是我父亲打下来的!”
“嘶——”
宣王倒吸了一口凉气。
侍卫在门口干看着,没有一人赶上前阻拦。
“马上下旨拨发冬衣粮草,否则今日我就杀了你,重立新主!”
“好好好!本王下旨!”
宣王扭着疼痛的身子,对着殿外下令:“速速派人送押冬衣粮草!”
“还要狐皮大衣,棉被!”
宣王呲着牙喊:“狐皮兔皮貂皮棉被全部送押!”
“是。”
大监听了令,匆忙地跑了。
君瑾插回长剑,拱手道:“那就谢谢大王,臣愿大王能记得今日的教训,以后战场来的折子,先看了吧,否则……”
他露出一抹嗜血的残虐笑意:“你的下场会很惨。”
宣王蜷缩在桌案前,不敢吭声。
看他这样子像是吸取了教训,君赦转身离开,殿外的侍卫大监宫女都离着他远远的。
他毫不在意的走着,铁甲剑身都染上了狗王的鲜血。
他亲押了粮草在第二日下午赶到军营。
他的父亲也就是君赦冻的晕倒在地上,这七日来粮草柴火短缺,君赦舍了自己的分给将士们,才导致如此。
而他去的四日里,军营冻死近千人。
他忙在洞中生了炭火,为父亲换上狐皮大衣,盖上了厚厚棉被,守了很长时间君赦醒了过来。
看着父亲青紫的面孔渐渐恢复红润,他悬在嗓子上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君瑾,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