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
她已经没法控制自己的心情,再一起喊了出来,矜持端庄的姿势有些坐立不安。
“你疯了吗?你有父母兄弟姐妹,族中还等着你回去继位,你却次次将一个死字说的如此轻巧,你到底是无情?还是有情?”
他们二人的谈话半清半楚,似在遮掩什么,有的话能听懂,有的话深远的犹如天方夜谭。
照月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二位公子一定认识,而且身份高贵,并非普通人家,光看颜羽公子的那把扇子,她就是唱上十年的曲子,也难买到上面的一颗宝石,暗叹自己命薄,悄悄下去吩咐人上了两碗醒酒汤。
“你们不早就认为我疯魔了吗?明里暗里多少话当真我是听不懂吗?”
他盯着外面西行的太阳,神色渺茫,看起来醉了不少,浅浅的露出个笑:“一切就像是恩赐,黑夜白天,生生死死,我以为我可以站的远远的,睥睨众生,可我一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心里的孤独黑暗连太阳都无法温暖,何况是你们呢?”
乘着凤琅看天的功夫,她连忙把酒倒掉,换上了醒酒汤。
“你们都不懂我,都不懂……”
他低声喃喃自语,摸着了酒杯,大口灌了下去,猛地皱紧了眉头:“酒都敢跟我做对了?这是个什么味?”
看着他傻傻笨笨的样子,照月不禁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