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远哭笑不得:“我的信誉这么低的么?我是真要去府衙,放心吧容少爷,小的一定原地等你。”
温容被陆怀远赶出了院子,又去找温长宁。温容其实不太抱希望,因为温长宁不经常在府中,他平常要视察军务,没有那么多闲工夫,昨天在家,今天多半不在。
温府的侍卫是按军队的标准训的,都是令行禁止,撒娇卖萌没有用,整个温家只有温长宁和温夫人吃他这一套。
谁曾想,他今天走这一趟还真的没落空,温长宁竟然在家,而且是在家接待客人。
温容在门外看见何昭头上顶着老大一个包,瞬间明白了——这厮偷他爹茶具这件事情败露了,何继一大早就赶来给温长宁道歉。
温长宁被何继绊了脚步,这才没有走。
温容对何昭可怜巴巴视若无睹,嘴角带着可疑地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是太可怜了。”
何昭哭丧着脸:“阿容……”
温容笑得更开心了,大度地宽慰道:“我知道,你这是负荆请罪来了。一回生二回熟,不碍事。”
何昭弦然欲泣:“阿容,我……”
温容摸了摸他的狗头:“别哭了,大不了我跟我爹说两句好话。我又不怪你,哭什么?”
“你怎么老打断我,”何昭一把打开他的手,“柔荑没评上花魁。”
温容:“……”
柔荑就是何昭捧的那个,温容昨天晚上帮何昭撑场子花了几千万,也没见着人的那位醉仙楼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