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把他封存在自己的笔记本里。如今由温乔唱出来，他只觉得心里又酸又甜，涩涩的。

周以柔看着季如风承认了下来，却没有在解释什么，于是她保持了沉默。

周以柔觉得季如风可真是坚强，脸破相了，腿也可能面临永远站不起来的情况下，还能担心温乔。

“你不在乎自己的脸吗？”周以柔犹豫问道。

“我又不是靠脸吃饭。”季如风无所谓的笑了笑。

“那……”周以柔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止住了。

季如风似乎是看懂了周以柔的欲言又止。

他靠在病床上，眼神暗了暗。

“能活着，不就是万幸了。”季如风声音很轻很轻，声音似乎是在刻意的放松。

“再说，你不是说能治好嘛。”季如风故作轻松的说道。

怎么会不在意呢，他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活了下来，能活着，不就是万幸了，做人，不能太贪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