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礼物相对去年来说有所减少,胤礽根本懒得看也懒得计较,只让人照例把胤祚的礼物挑出来放到他的房间就不管了。
胤祚忙完事后就去了毓庆宫,往常只要胤祚过来,胤礽不是在写奏折就是在思考怎样写奏折。
从胤礽十四岁开始康熙每天都会分出部分不是非常重要的奏折给他批改,还会留下一些问题,让他回复。
现在胤礽就坐在凉亭中,什么都没干,双眼落于虚空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又或者是什么都没想。
胤礽即便在发呆,可他的背部依旧挺得直直的。
“二哥”
毓庆宫和乾清宫一样,胤祚不需要下人去通告,岔开了进出。
这一声,宛如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一颗石子。胤礽整个五官都活动起来,眼睛捕捉到胤祚后微眯起来,嘴角上扬,“来啦,等你好久了,今晚就留在孤这用膳吧。”
胤礽给对面的空酒杯斟满酒,他面前的桌上本就摆着两幅碗筷,一幅已经动过,另一幅安静的待在托盘里,是为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胤祚端起酒杯豪爽的一饮而尽,“今天你最大,你说了算。”
“哈,那孤得好好把握,让孤想想还要提什么要求。”胤礽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胤祚。在胤祚来之前他一个人已经喝了不少,现在有些微醺。
胤祚洒然一笑,“给你弟弟留条命就成。”
说的都是玩笑话,胤礽怎么舍得为难胤祚呢,两人喝酒聊天,没多大一会儿,胤祚嫌无聊,想着好久没钓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