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是,我没有对那辆车动过手脚。我那辆车没有钥匙,车钥匙放在你爷爷那儿,就连赵叔要车,都得亲自去你爷爷那儿取,你说我怎么动手脚?
“就算我要动手脚,又哪能猜到他会开哪辆车?我不可能每辆车都剪刹车线啊,那不自找死路吗?”
这倒是无懈可击。
“那天,车钥匙还是他自己从你爷爷手里拿的,你爷爷本是不同意他开那辆车的,说是你的专用车。可他说就是要看看外甥女坐的车是什么感觉的,你爷爷就把钥匙给了他。要真说动手者,那只有你爷爷了。”
林国栋的话,只会让林浅原本就无依的心愈发地惶惑不安。就像本就已经漂在了大海上,却又迎来了风暴。
“那……把我抱上车的事呢?”好久,她才轻问。
林国栋头摇得更快,“这事儿,更跟我没有关系,是封鼎自己走投无路又不想领罪,所以特意抱了你上去。那天你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那里,我也十分不解,事后我还骂了封鼎。只是那家伙做事向来我行我素,根本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所以,真是封鼎骗了她?
林浅僵在了那儿。
林国栋的改口,似乎漏洞百出,又似乎无懈可击,她思忖了良久都没有得到一个结果,最后只能做虽的打算,决定去找封鼎。
她还未出行,封鼎的人已经打来了电话,“林工,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板被那个姓洛的钻商给堵在了酒店里,那姓洛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怕,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林浅狠狠一怔,“你们在哪里?”
封鼎他远在b地的深山老林,洛文漠就算飞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达那里。
那人出声,“最近老板来了a市,说是自己想开珠宝公司,一条龙服务,增加利润。这不,专程跑到a市来学习别人是怎么经营珠宝公司的。他这昨天才落脚,今天就给姓洛的堵上了,是不是老板的意图被他知道了,他怕咱们撇开了他吃独食啊。”
如果仅仅只是这个问题,倒也好了。一听到封鼎给洛文漠堵上了,林浅心急如焚,急急问了酒店的名字和封鼎的房号便朝那里跑去。
跑到大门口时,看到封鼎的手下和洛文漠的助理干巴巴地站在那儿,大眼瞪小眼,而房门紧闭着,里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看到林浅,两方面人都像看到了救星,迅速跑过来将她围住,“你可算来了,快想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