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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姑娘。”洛文漠的指滑过她的发顶,“我是你的兄长,兄长又何须自己的妹妹保护?该我保护你才是。”

“兄长?”听着洛文漠这句话,她原本就敏锐的神经更加无力承受,几乎断掉,指头掐了好久才堪堪忍住,没有朝洛文漠发作。

林浅这几天的心情不错。

每天跟不同的义工去做公益,虽然累,但特别充实,而且那种能为别人做点什么的感觉很好,让她觉得,自己特别有用。

本来义工是不需要天天去的,一周抽一天就可以,但她却坚持每天都去。义工联的主任已经记下了她,因为她对工作认真负责,对她满满的好感。

今天她和主任以及几个义工去老人院搞卫生,灰头土脸回来,几个人饿得前胸贴后背,于是一起去吃了一顿。

去的并不是什么高档饭店,主任提议aa制,大家一致同意。

林浅本来想出头揽下餐费,请大家客的,但被主任拉住。主任告诉她,aa制吃的是一种尊严,一种舒畅。

原来,连吃饭都有这么多的讲究。

和一群各行各业的年轻人呆在一起,她觉得特别开心,而其中一个人段子不断,惹得一桌人笑得前伏后仰。林浅长这么大,好像加起来都没有今天笑得多。

所以到家时,她的唇角依旧染着笑意,青春洋溢。

林鸢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刺眼至极,她几步跑了过来,一把揪紧了林浅的臂。

看到林鸢,林浅吓了一跳,“大半夜的,你要干什么?”

林鸢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恨不能把林浅吞进肚子里去,“我还想问你呢,林浅,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浅被问得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杀害了洛文漠的父母,本该下十八层地狱,一辈子都受尽折磨惩罚,你却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般,每天风流快意,你还是人吗?你还有心吗?竟然还敢笑!你这个凶手,有什么资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