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怒火轻声道,“你还好吗?”
“我不好。”时禹低下头失落道,“我被逼娶妻如今连看你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也只求我的玉佩可以伴你左右,这大概是我唯一的寄托。”
原来在时禹的心里,她嫁给他都是迫不得已,与他而言不过是被逼无奈。
能不生气吗?虽然许穗对他并无感情,从头到尾只是图他的身份,但是平日里都是许穗洗衣做饭。
她天天给他做饭洗衣服,让他有新衣服穿,每天有热腾腾的饭菜,他居然觉得娶自己委屈?
突然时禹一个用力将许穗拽进怀里,接下来的事情自然顺理成章。
她得知玉佩的下落,自然是要将玉佩拿回来,现如今许青嫣还没有嫁人,保不齐等时禹真的认祖归宗。
到时候他若是不认这门亲事,难道她还能扭得过皇室吗?
第二天时禹醒来,当昨夜的记忆袭来,又看见躺在身旁一丝不挂的许穗,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二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圆房了,时禹就像被玷污的黄花大闺女,抱着自己的衣物夺门而去。
许穗睁开眼一言不发,实则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自那日醉酒圆房后,时禹更加不爱回家,许穗想要抓他去要回玉佩也无法。
索性她自己前往许府要玉佩,看着门匾上的善人二字,许穗想到那个偏偏清俊的少年。
铃兰朝着思思说道,“夫人,许穗说要见见姑娘。”
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此番前来的目的,无非是为了那块麒麟白玉佩。
可惜啊,那块麒麟白玉佩已经成玉手串了,至于别人还能不能认出这是皇宫里的玉,思思就不得知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