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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底下的大臣开始消极工作,以前还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现在是连芝麻大点的奏折也往上送。

元乾泽想要抓壮丁,这些大臣不是生病就是受伤,都滑的跟泥鳅一样。

而元乾泽原想借着科考给朝堂换血,却没想他安排的人不是拉肚子,就是各种耽搁没进入考场,他的人皆是落榜。

最后状元居然是严思思的亲弟弟,这差点没把元乾泽的嘴巴气歪。

严家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前段日子最忙时,元乾泽能睡两个时辰,现在忙起来一个时辰就不错了,堆积如山的奏折,写准字都能写到手抖。

元乾泽看着眼前的奏折,最后气得全部推倒在地。

“这群废物东西,难道真以为朕是傀儡吗?”

不,你不是傀儡,他们也不想傀儡你,就单纯看不惯你。

元乾泽拿起一本奏折在桌上拍的“啪啪”作响,嘴里骂骂咧咧,“瞧瞧这奏折是写的什么?什么叫朕应当宽容大度,应当有帝王之容,这不就是说朕不够窝囊吗?”

元乾泽自认为没有砍了他们不错了,他们反倒说他不够宽宏。

勤政殿的宫人纷纷跪在地上不敢大出气,最近元乾泽的脾气越来越大。

虽然没有到喊打喊杀的地步,但是责骂罚俸却一点没少。

元乾泽起身叉腰踢道香炉骂道,“这群狗臣,他们都是狗臣,该死,都该死!”

他不敢把这些大臣如何,毕竟历来有人造反,都是借着君主残暴不仁,百姓不得安宁为由头造反。

爱面子的元乾泽才不想丢掉皇位,因此他只能忍气吞声的准皇后抱养皇子,甚至还给了思思一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