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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谢亦朝神色恻恻:“呵,真的。”他的手在舒清晏后背至尾椎骨游弋。

要么恢复前世记忆,要么重新爱上我,要么就把你强奸了,找你的夫君?他死了。

翌日。

谢亦朝带着舒清晏到他们初次相见的臧州城,三十年后的臧州城变化不大,依旧拥有不同于别的城市的繁华和风气,花街的添香阁前不久倒闭,留下一座空楼,不知会被谁买下。

以前放置竹筑小屋的地方长满了杂草野花,其中在被开垦过的土地生长得最茂盛且肥大。

然后他们去了潘林镇,尽管经过时间的冲刷,仍是转变不成三十年前的状态,反是短短三十年就变得荒芜贫瘠,邪气的影响依旧存在,周遭根本没多少植被。

除了一棵四季常青树,鹤立鸡群地立在天地间。

谢亦朝拍拍树干,隐约感受到来自树身的喜悦,长得不错,比他到潘林镇购置的院子中的那棵树还要茁壮。

一直跟在谢亦朝身边游历的舒清晏头一次显出异样,他伸出手试探地触碰粗糙的树干,由于风吹日晒的打磨,掌心里感受到的纹路崎岖且粗粝。

谢亦朝不动声色地觑向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舒清晏,安静又沉默地站在一边。

后来,他们还去了鶴嘉城,见了见陶醉几人,他们日子过得滋润,每个人体态少说都圆润了一圈。

柳弄顾却是不再痴傻,但也未做其它的动作,竟安然地留在鶴嘉城,和陶醉几人经营舒谢百宝阁。

几十年的相处,大家的感情终究不一般,往日失去太多的柳弄顾重新拥有安全栓,也不再疯狂。

当然也不排除谢亦朝带来的心理阴影。

谢亦朝和舒清晏在鶴嘉城待的时间最长,那只曾经占过便宜的藏青鸟也出来溜了溜,还有傻乎乎的母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