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晏额头的汗滑过眼角,墨发散乱贴着白皙的皮肤,被直截了当地讲出他那方面的问题,语调飘忽轻虚地回到,透出难得的咬牙切齿:“谢亦朝,你有完没完。”
由于抱着歉意,他非常乖地任人作为,可对方实在是太过份。
谢亦朝从后抱着人,肌肤温润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心情有些复杂和卑劣的欢喜:“你不能恢复了吗?”
“……”
舒清晏单手撑在粗糙的树干,隐忍地蹙眉:“只此一次……”只有你可以。
结束时,天都黑了。
谢亦朝神清气爽,虽然没能真正吃到香香软软的甜品蛋糕,但禁欲多年总算开了点荤腥。
而舒清晏尽管未曾懈怠锻炼,身子骨依然娇气得不行,靠着谢亦朝勉强站稳,他的大腿根现在火辣辣地疼。
被他们遗忘许久的昏迷女修,迷迷糊糊地起了动静。
舒清晏推开对自己黏黏糊糊的人,嗓子微哑地说:“我们先把那修士带出去。”
“遵命,娘子~”得意忘形的谢亦朝,调笑。
舒清晏眼睫颤动,看了人一眼。
这一眼让谢亦朝有种自己翘起来的尾巴被捏住,要害掌握在对方手里的奇妙感觉,令他顿时变得正经。
至少表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