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没实践就退步了吗?
舒清晏没听懂,还想继续警告时,腰身被抱住倒在床榻上,他什么也没看清就尘埃落定。
“我可不敢作践你。”谢亦朝倾压在人身上,好笑道,“是你先一而再再而三招惹我,我才略施惩戒,你便生气了,好不讲道理。”
舒清晏:“我不讲道理???”
谢亦朝啄了下他红肿的唇:“你的表情真有趣。”说着,又亲了亲。
舒清晏躲过骚扰:“谢亦朝!”
“不叫师兄了?”谢亦朝,“虽然你本来就没对作为师兄的我有多尊重,时不时踩踩我雷区,一被罚就发飙,还要拿刀威胁我,我这个师兄做得是没有半点意思。”
舒清晏反驳:“谁的惩罚是……”
“是什么?”谢亦朝逗他。
舒清晏:“……你开。”
“你怀疑我能力,我证明给你看,逻辑正常不是?”谢亦朝忍了忍,在那截雪白的玉颈留下一枚红痕,“不。”
紧接着似含怒气,狠狠噙住玉颈中的骨结。
舒清晏不禁拧眉。
束缚在身侧的双手动了动,视线内映入对方浓密颤动的长睫,瞌合的桃花眼透出明晃晃的委屈。
你竟委屈……
舒清晏抿唇,酥麻刺痛提醒他曾遭遇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