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使用个清尘决就能让自己重新恢复整洁,但总不习惯,只有洗过水他才觉得真的干净。

“饿了没?”谢亦朝问。

只有到了金丹期,修士才可辟谷。

舒清晏:“还好。”

谢亦朝:“那等会儿我换过衣服,出去吃。”

舒清晏点点头:“你去吧。”

此刻离午时过了将近一个时辰,镇上开的酒楼、食摊没那么热闹了,倒不用为太拥挤没位置烦恼。

谢亦朝和舒清晏沿着河边漫步,河水无声流淌,凌凌波光映射。

舒清晏的眼角余光触过一抹浅紫,云岫青松蜿蜒盘附,银星微点。

和平时的清雅穿着相差甚远,莫名显得放肆深沉,无处不张扬。

明明头会见到,舒清晏却觉得对方很适合这样,他不知道自己从暗自观察变得明目张胆,视线已许久未曾挪开。

谢亦朝没有出声提醒,他看着河流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河边,那横跨臧州城的命定河,相比潘林镇的更宽敞些。

不知不觉寻到谢亦朝之前偶然碰见的张福烤鱼店。

普普通通的摆设,坐了好些食客,也有空出的残羹饭桌。

谢亦朝确定自己和舒清晏不会引起什么关注后上前,店主是两位上年纪的夫妻,丈夫年轻时在大城市的酒楼做过主厨,后来回乡和妻子平淡过日子,在潘林镇开了这家烤鱼店已有十五年。

鱼是新鲜打捞上岸的,若不想吃鱼也可点其它家常菜。

既然店名都带了烤鱼二字,哪里会不尝尝看。

“两位客人要什么口味的?”面容慈祥的老婆婆手脚麻利地收拾出张干净位置,倒上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