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前辈,你这话就讲得太可笑了。”
没人想到第一个出声,还是嘲讽内容的会是跪着的陶岁。
“陶家不正是你们施家精挑细选出来,以此爬到更高地位的工具么?说得那么无辜受伤,当初为何非要遮掩你女儿与别的男子私相授受过呢?”
陶岁神色平静,半点关于自己未婚妻可能不贞的恼怒都没有,完全的不以为意。
“施家主可曾听说过,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吗?”他说的婚自然不是自己与施皖沅的。
陶家人仿佛初认识他般,惊讶地望着他,自家少爷被夺舍了吗?才多久没见,就变得、变得这么刺人啦,惊讶过后便是对施家欺人太甚的愤慨。
“放肆,这儿有你说话的地么!”陶隋严怒道,怒归怒却没什么表示,除了听听骂,陶岁其实啥事没有。
施家自然看出他们搁这跟自己唱戏呢,施烈锋脸色微沉:“看来你们陶家是不想真诚解决此事了,既然你们毁约在先,那我们施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他直接把陶岁爆出的内容当作放屁,“陶公子,你污蔑我女儿的事老夫记下了。”
可他身后的施皖沅神态就没有她父亲那么不动声色、理所当然,只是在场所有人暂时关注不到她个小辈。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施家主,你要待如何?”陶隋严狠瞪一眼给自己招惹麻烦的亲生儿子,“确实是我们反悔,我们会给予赔偿,对外我们也会宣称是你家姑娘瞧不上我家不争气的儿子退婚的。”话声微顿,“若施家主犹觉不满,仍想继续婚事,那陶家也是要确定你女儿未曾对不起我儿子才行。”
两位金丹的气势释放而出,一时谁也压不住谁。
用丹药堆上去的伪金丹亦是金丹,气势方面并不会比真正的金丹相差太多,底蕴深厚的陶家也不是没有强大外物的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