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死变态,总有一天我也要你自己乖乖脱衣服,再把你丢到兔爷馆!”
“呜呜难受,我脏了。”
谢亦朝看着泪洒衣襟,衣衫凌乱的人,听到那时不时蹦出来的话,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呜嗯。”哭得一抽一抽的大男人惊恐地望向蓦然出现的两位熟人,“你们呜嗯……我…嗯……”
谢亦朝遗憾地摇摇头道:“陶岁,你调教得不行啊,他这嘴里依然不干不净的。”
“让前辈失望了。”陶岁立即认错,他盯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我现在就去收拾他,直到他长记性为止。”
“不!”林展元慌得不行,“我不敢了,我错了,我绝对不会再说荤话啦!求求呜呜呜饶过我吧!”
陶岁不为所动,冷漠无情道:“你自己数数自己说了多少次脏话,说了多少次就脱几件衣服。”
林展元悲从中来:“我不去兔爷馆!”
“谁告诉你又去那了?”陶岁疑惑地看他一眼。
林展元眼中含泪:“那去哪了?”
陶岁微笑:“上街。”
闻言,林展元浑身哆嗦,眼孔翻白又气又急,晕过去了。
“前辈,这……?”陶岁看向谢亦朝。
谢亦朝负手:“给他戴上面具,衣服扒光继续你方才讲的惩罚。”
“……是。”陶岁怜悯地觑向晕倒在地的人。
“行了,我和清晏守着店,你去吧。”谢亦朝下定论。
陶岁拎起林展元后颈衣服。
谢亦朝:“你记得避开百宝阁,不能让清晏看见。”
陶岁手指收紧,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吐槽欲,他是前辈的丈夫吗?管得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