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反思反思自己的行为多么一言难尽,纯粹就是为难人。

陶岁尴尬地解释:“实不是不愿与道友联系,可那些能够及时通话的器物稀有且珍贵,即便是我也没有。”

“原来如此。”谢亦朝恍然,“那你走吧,咱们有缘再做生意。”

陶岁被他直接赶人的态度弄得无语,但终究没有那种必须要别人以自己为中心的任性,迅速调整好心态打算告辞。

“等等。”谢亦朝忽然出声。

陶岁耐心还是有的:“道友还有什么事吗?”

“看你顺眼,送你道符。”谢亦朝表情真诚,“如果遇到不能解决的事,燃起它我会帮你一次。”

陶岁接住他扔来的黄符,低眼打量,蜿蜒的红色朱砂艳丽到扎眼:“代价是?”

“没想好,但不会让你做不到。”谢亦朝。

“我收下了。”陶岁,“多谢。”

两人的互动未曾掩饰,附近围观的人基本都听见了这场犹如儿戏的谈话。

那么,谁也不能反悔或是当做不存在。

日仄之际。

谢亦朝找到镇中里正备案了摊位的事,按照章程缴纳了租恁的费用,就在离他家不远的十字路口处,由于位置不好无人争抢,办下来的时候非常顺利。

顺心的发展,令他一壁走路一壁哼着不知名的调子。

这些普通人都不明白,那位置是镇外去向客栈的必经之路,会有越来越多从外界赶来的修士,实在是他售卖补给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