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回来, 他起身将人扶到桌边。
“饿了吗?”
纪心言点点头。
初夏去端吃的。
桌上摆的一卷图册,张张都是簪子。
一根刚刚修好,已成型的绿檀簪子压在图册上。
“你这是在干嘛?”她问。
“我担心再被人气得压不住蛊毒,还是手边常备一根簪子,生气了就拿出来磨磨, 再气得不行还能用来当暗器。”
他将簪子收进袖兜。
“你还要带着它早朝?”纪心言疑惑, “有这么神吗?”
“可神了。”他在她头顶亲了下,“辛苦你了。”
纪心言抚着肚皮道:“有些事你不方便做, 只好我来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没人敢找我不痛快。”
韩厉笑笑:“谁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你就晕倒给他看,保管吓死他。”
“你脸皮好厚。”纪心言斜他一眼, “你怎么这么快找到江泯之的?”
“他一年到头四处寻药, 给人当打手赚钱, 穷的当当响,名气却不小, 我想找不到都难。”
初夏端了热粥过来。
纪心言吃了两口,打个哈欠:“希望他们能好好生活, 别再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