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一本甘州水患的折子单独放到一旁,下意识盘算起赈灾要多少银子。
折子看多了,对这些事多少有点数了。
皇上是个大家长,哪哪都要钱,挺不容易的。
一个国家想强大,必要先富裕,若仅仅是武力强,最多像西戎那样,打仗可以但永远别想有大起色。
提到赚钱的事,她便来了精神,心想不知林娇儿把酒坊经营的如何。
她看眼日头,问初夏:“什么时辰了。”
“申时了。”
“皇上怎么还不回来。”
“奴婢去打听打听。”
不一会儿,初夏就急急回来了。
“娘娘,您别着急,皇上没什么事。”她先稳住纪心言情绪,然后才说,“车驾在回宫途中遇刺了。”
纪心言吃惊:“遇刺?”
“是,但皇上没大碍,受了一点皮外伤。抓到二十来个人,有几个当场自尽,余下都押去天牢了。”
纪心言只是吃惊,倒没多担心,以韩厉的身手,能让他受皮外伤,对方已经是高人了。
想到这,她问:“什么人这么大胆?”
初夏道:“打听不出来,好像说是和孝宗有关的,一个姓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