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你以后就想开酒坊了?”
纪心言道:“我之前没有确切打算,酒坊是正好碰上了。后来知道唐知府与俞大人是师生关系,我就耍了点小伎俩,让他以为我和俞大人熟识。因此他对我印象不错,生意才能这么快上正轨。”
韩厉笑道:“那他若是知道你和炎武司左督卫更熟识,对你的印象怕就没这么好了。”
纪心言笑着说:“没关系,以后你就当我背后的男人就行了。”
“背后的男人啊……”韩厉想了想,“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姿势。”
纪心言狠狠掐了他一把。
他们就这样在地上躺着,聊一会儿,安静一会儿,直到天边泛亮。
看着逐渐升起的太阳,纪心言不舍地说:“我一夜没回去,他们肯定着急了。”
韩厉起身,将中衣递给她。
纪心言背对着他穿好衣服,以指做梳,整理头发。
韩厉看眼被磨得不成样的大氅,将它扔进火堆里。
然后,他站到她身后,从她手里接过头发。
纪心言便松了手,任他打理。
韩厉问:“还不会用簪子吗?”
纪心言眼珠一转,笑着说:“我每天都练习,就是学不会,好羡慕别人可以戴簪子。”
韩厉唔了声,说:“没关系,以后让丫鬟帮你戴。”
纪心言撇撇嘴,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