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体弱,又生了风寒,病恹恹的,气质上与韩厉相差甚远。
“哀家这次本想亲自与安王说几句话,但是皇儿这身子……”太后叹气,“当年哀家怀着他时,东奔西跑,亏欠了不少,以致我儿常年身体不适。”
夏君才跪倒:“是臣保护不力,还请太后责罚。”
太后忙将他扶起,责道:“夏将军说的什么话,哀家作为一个普通的母亲,跟自己家人念叨两句而已。将军为大豫江山操劳,这般叫我们母子如何受得。”
夏君才这才起身。
每当小皇帝在场时,纪心言都尽量不让自己出现。
这次也不例外。她独自上了金楼顶层,站在窗后,看着他们。
韩厉身穿便装,一言不发地站在小皇帝身后。
小皇帝咳了一声,他便上手抚了一下。
金楼外候着数辆马车。
太后上了当中一辆,却让小皇帝骑马与韩厉同行。
看得出,太后有意让小皇帝与这位能力出众的叔叔多亲近。
将来大业得成,小皇帝身边总要有几个信得过的实干者。
韩厉自是不能同意,他也不想带。一来小皇帝身体有恙,二来他懒得照顾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夏君才跟着相劝。
太后这才让小皇帝坐回马车中。
纪心言的目光始终只停留在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