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才道:“你且在这里安心养伤,我派人去打听一下情况。你是我们埋得最深的一颗棋,不能就这么放弃了,还是要尽快回炎武司。”
“我也这么想的。”韩厉应道。
夏君才看眼窗外,见日头西沉,说,“时间不早了,我去把她叫过来,你和她讲讲这边的情况。”
灶房所在的院子里,大家吃过饭各自做自己的事。
负责金楼事宜的人都去了前店,几名上岁数的妇人正收拾碗筷,年纪稍大的孩子组织小的帮忙。
纪心言也要上手,被徐婶拦下。
“放着放着,哪能让客人干。”徐婶笑着说。
“夏将军!”赵小虎欢喜地叫了一声。
大家全都看过来。
几个大点的孩子扑上去,围着夏君才叽叽喳喳。
夏君才摸摸他们脑袋,示意大家继续干活不用管他。
他走到纪心言面前,说:“他醒了,想见你。”
纪心言跟着他往里院去。
她终于可以近距离观察这位孝宗的近卫,曾经的御林军统领。
夏君才负着手,一身青色书生长衫,肤色微黑,颧骨明显,走起路来步伐很大,照顾她的速度,走得并不快。
“这一路辛苦你了。”他开口,“我听韩厉讲了。”
他忽然站定,躬身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