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她小声说着,起码一天没吃没喝了,铁打的也扛不住。
韩厉没有反应,纪心言强行往下灌,都顺着唇角滑下去。
“这样不行的,他不会咽,会呛死的。”毛九方很有经验,“等他稍微醒醒时再喂。”
这时,屋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哥,我回来了!”
随即响起开门声,一股冷风借机从门外蹿进来,灶台的火苗瞬时大了两分。
一个和毛九方差不多高但体形偏瘦的男子带着一身雪进了屋。
同样穿着一身兽皮制的长袄,手中也握着弓,另一手抓着两只死兔子。
“我看到兔子追过去,一下子……”他抬头看到纪心言,明显一愣。
纪心言赶紧起身。
毛九方介绍道:“这是我弟弟毛十方,这是……”
他看向纪心言。
纪心言忙道:“我叫杏花。”
毛十方盯着她的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毛九方打了他一下:“去,拿雪洗把脸去。”
这天晚上,毛家两兄弟睡在右边的木床上。
纪心言要照顾韩厉,就在他旁边挤着。